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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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調職並沒有想象中那麽簡單。

不僅要經過重重考核, 還有各種流程要走。

諶衡將近兩個月都忙得焦頭爛額,不但要忙經濟司內部的事兒,還要忙調職的事兒,休閑娛樂的時間被擠得一點不剩。

南舒知道現在這個時期對他很重要, 也沒好意思擾他。

無聊的時候就去找溫亦歡逛街看電影, 或者自己找點樂子來玩, 而諶衡整日在書房,搗鼓他自己的事情。

關於他調職的事兒, 南舒是不太懂的。

只上次聽許秋婉提起, 了解過一點點,大概的意思是他要脫離外交部□□,就是不知道是什麽職位。

南舒在廚房慢吞吞地切水果,頗有耐心地一塊一塊擺好, 端進去, 想讓他休息一下。

諶衡將她抱到大腿上, 低聲問:“是不是很無聊?”

“有點。”南舒沖他笑了笑,又說,“其實還好, 不在乎這一時啦。你調職的事兒怎麽樣了?”

諶衡聲音低低沈沈的, 聽得出來他很疲倦。

“差不多搞定了。”

“這麽快?”

南舒有些驚喜, 可轉念一想,也不算快了,都一個多月快接近兩個月了。

她摸著他的下巴,嬌嫩的指腹輕揩他略顯粗糙的胡渣,張了張口:“那你以後會是什麽職位啊?”

南舒只是想心裏有個底。

“你想我是職位?”

“我怎麽知道。”南舒翻了個白眼給他,“我想你是什麽職位你就是職位嗎?你媽媽說你會□□。”

“傻子。”

“罵我幹嘛!”南舒覺得他很莫名其妙。

諶衡卻說:“她說你就信?中|央那麽好進?買張票就能進去了?”

“我哪知道那麽多,我都是聽說的。”

她覺得很委屈, 那些言情小說裏的男主角不都很牛的嗎?輕輕松松靠點關系,砸點錢就能進去……

可看諶衡這段時間那麽辛苦,她才知道原來世界是公平的,無論是誰,想要得到自己想要的東西都要有所付出。

諶衡看著她天真的小臉,眉頭擰了起來:“你怎麽這麽好騙?我媽說一句話就將你騙了那麽久。”

“……”

其實,也不是許秋婉騙她,只是站在諶鴻朗和許秋婉的角度上,他們是希望諶衡□□的,這個年紀如果能闖進去,以後絕對是大好前程。

而且,也會成為他們炫耀的資本。

諶衡卻不這麽認為。

首先,他的專業是經濟,進了中|央未必能適應得了,沒有那個能力就不要擔那麽大的責任。

其次,他太年輕了,現在才三十多歲。

在如此高級的政治場上打交道,憑借的不完全是能力,還有閱歷和人脈,然而這兩樣他都不是那些老東西的對手。

所以,出於謹慎的考量和上級領導的商討,諶衡調去的亞洲司。

依舊是司長級的高級幹部職位。

主要承擔的是東南亞國家、南亞區域和東盟地區的論壇、合作聯盟,以及各種外交活動、文件和文書的非通用語翻譯工作。

調職文書下來的那天,諶衡的心總算踏實下來。

也沒那麽忙碌了。

正式任職的日子還沒到,這段時間只負責交接工作,任務相對來說較為輕松,還算閑暇,再加上春節假期快到了。

北京北漂的人有很多,年底大多數人都在趕著最後的業績,春節前溜回家鄉過年。

京城街道日漸冷清,故宮年底的游客也不是很多,新一波的旅游狂潮估計要等到除夕那幾天才來。

濃濃的春節味傳到了南舒這兒,她覺得他們也應該好好準備一下,為明年討一個好彩頭。

於是,春節前的最後一個周末。

南舒躺在沙發上,不停地刷淘寶購買各種喜慶的貼紙,順勢問他:“諶衡,過年我們去哪兒過啊?”

諶衡說:“回你爸爸那兒?”

南舒眨了眨眼,沒想到他會提出這樣的想法,中國多年的主流不都是男方帶女方回家的嗎?

“回我爸那幹嘛?”

南舒說出這句話覺得她好不孝哦。

諶衡湊過來,將她拉到腿上:“你爸只有一個人,我們回去陪陪他。”

“他才不是一個人。”南舒反駁道,“上一年我春節就是在那邊過的,我每天在房間裏準備考試,他天天出去跟街坊鄰裏嘮嗑,沒幾天是在家的,可快樂了。我們回去,他反而還要給我們做飯,我們不在他就幹脆在人家家裏蹭飯。”

這老頭賣慘一套一套的,南舒之前也險些被他給騙了。

諶衡低低淡淡地笑,提議說:“那不如我們去旅游?然後等你爸玩夠了,再回去麻煩他兩天?”

“也行。”南舒覺得這個提議可以,“這樣既可以玩,也不會讓老頭覺得我們忘了他,然後我們再回你家看看吧?我想看看你小時候住的地方……”

諶衡笑了下:“你真想去啊?”

“對啊。”

南舒充滿了好奇。

諶衡低眸註視著她,淡淡一笑:“行。”

於是,春節計劃就這麽草率的敲定了。

可是去哪兒玩,南舒還沒想好,得盡快想,不然再過幾天機票就要售空了。

正巧溫亦歡發消息來問她:【春節你打算怎麽過?】

南舒:【我和諶衡去旅游。】

溫亦歡:【旅游!!!】

這激動的感嘆號,南舒都能想象到她兩眼放光的樣子:【怎麽了?這麽激動……】

溫亦歡:【我也想去T_T】

南舒:【你能去嗎?】

真不是南舒刻意笑她,哪一次春節她不是強制被她爸媽留在家裏走親戚的,最後一個春節過得精疲力盡。

溫亦歡:【真的很煩。】

溫亦歡:【這幾年他們不僅拉我走親戚,還經常去朋友家介紹他們的兒子給我認識,我真沒興趣啊。】

南舒:【你媽媽的朋友……說不定還不錯啊?你又沒了解過,怎麽知道沒興趣?是長得不好看?】

溫亦歡:【我不太喜歡帶著類似於結婚、戀愛目的地去認識一個陌生人,如果認識了覺得不喜歡,然後不打算跟他繼續相處了,就好像撩了人家又甩了人家的負心漢一樣。】

南舒覺得有道理:【可是……我們旅游是只有兩個人的哦。】

意思是,你得做好吃狗糧的準備。

溫亦歡:【算了。】

溫亦歡:【我怕諶衡削我,你們難得有空去一趟旅游,還帶一個拖油瓶去,拖油瓶也會不開心0v0】

南舒笑了,打算給她想個辦法:【不如這樣……】

溫亦歡:【嗯?】

南舒:【你去找夏知白吧?】

溫亦歡很懵:【我為什麽要找他?】

南舒:【你不是說你想要去旅游嗎?錢肯定是不缺的,就缺一個陪你去的朋友嘛,夏知白不是最好的選擇嗎?你們還從小一起長大……】

溫亦歡:【有道理。】

溫亦歡不知道在想什麽,很久才回覆她:【其實我就是怕一個人出去不安全,大過年的要是發生什麽意外就不好了,我去問問。】

南舒:【去吧去吧。】

順便她還想說,夏知白肯定會答應你的,以她多年的戀愛經驗來看。

夏知白絕對對溫亦歡有意思。

本來還想問溫亦歡去哪裏旅游比較好,現在話題完全跑偏,只能靠自己了。

可轉念一想,憑什麽要她找啊?

年底工作那麽多,她那麽累,各種事情要做,需要收尾,某個人剛收到調職文書,正是最閑的時候,怎麽說也應該由他來操這份心吧。

很快,南舒將這個艱巨的任務扔給了諶衡。

對方表示:“我帶你去的地方,你別嫌棄。”

“不會的。”南舒篤定地說,“我倒要看看你能弄出什麽名堂來。”

“……”

但其實南舒還挺期待諶衡會帶她去哪兒,他的工作經常需要出差,去過的城市絕對比她多得多。

春節人頭攢攢,去一些大眾景點多沒意思啊。

還不如找些小眾又好玩的地方,一起度過這幾天,比每天累死累活看景點有意思多了。

**

南舒忙碌又緊湊地過完了剩下的一周。

經濟司裏的人基本都知道司長要調職以及老鄭由副司升正司的消息,恭喜之餘不免感嘆這人事調動是不是太快了?

不愧是他們司長。

僅僅幾年就讓上頭耐不住想要拉他過去培養歷練。

對於經濟司來說,除了空降了一個副司長,其他沒什麽變化,老鄭升了司長是眾望所歸,又是熟悉的領導班子,大家都在為他高興。

就這樣,原本如往年般平平淡淡的年終會突然就變成了司長的告別會和老鄭的上任“儀式”。

諶衡還沒有完成交接正式離職,年前他還是經濟司的司長。

所以,年終總結會議上,依舊坐在下面煞有其事地聽各部門進行總結,名貴的西裝將他的背影襯得尤為挺括,清冽好聞的男性氣息從前面漫了過來。

南舒坐在他的後排,拖著腮,一邊聽報告一邊瞧著他清雋淡漠的背影。

有一些不舍。

這應該是她最後一次在工作場合上與他坐這麽近了,以後不知道還有沒有機會。

所有司內幹部代表總結發言結束後,諶衡作為司長也是要上去發言總結的,畢竟這一年是他帶領大家一起走過來的,從國際合作的高峰論壇到金磚國家、二十集團等事務,都做了詳盡的總結以及今年的成績匯總。

諶衡制作的PPT特別簡潔亮眼,各種數據一目了然。

臺下的人瞧完數據後,都在此起彼伏地驚嘆:“原來我們做了那麽多事!這數據絕了!太牛了吧!”

南舒也覺得很厲害。

年終總結最激動人心的時刻應該是領導總結今年成果的時候,諶衡還會將今年的數據與去年、前年進行比對,做了個進步曲線,直觀地反映出不僅僅是個人,整個司都在跟隨著國家的腳步朝前走。

她托腮看著臺上完全沒有草稿,給大家展示成果的矜貴男人,一種崇拜油然而生。

對上他的眼睛,好像迷失在了他的深情陷阱裏。

南舒小心翼翼地在豎了個拇指給他。

他瞧見了。

歪頭,無奈地笑了下。

似乎在暗示:這是什麽小學生鼓勵方式?

這種暗流湧動只有他們兩個人知道,後面的女同事還不明所以地說:“司長剛剛幹嘛停下來笑了下,想迷死誰啊啊啊啊啊!”

隔壁的朋友吃了個糖,哼了聲:“覺得帥就多看兩眼吧,以後就沒帥哥給你看了!”

“害!我當時就是因為司長的顏值才報考的國際經濟司,結果我才進來沒兩年,還沒混到能跟司長搭話的程度,他就走了!不開心!”

“算了吧,算了吧。這種極品千年難遇……”那人說話聲音變小了許多,估計是礙於南舒在前面,小聲說,“你也不看看,他身邊經常跟她一起出入大會的美女是誰?南舒啊!你有南舒一半的顏值嗎?有南舒一半的身材嗎?沒有就別想了,如果她都泡不到,我們更沒戲。”

“切。說不定咱們司長不是外貌協會的呢?”

“可是論能力我們也不是她的對手啊,司長何必跳過如此大美女來看我們呢。”

“司長剛剛不是看過來,沖我們笑了嗎?是吧?是沖我們笑了吧?那笑怎麽看也不像是慈祥的笑啊?到底是看你還是看我?”

“真的嗎?我怎麽這麽不信……”

南舒將後面的話零零散散地聽進耳裏,抿著唇笑了下,沒有打擾她們因為某人的一個笑而產生的激烈討論。

績效成果展示完,總結會也結束了,只剩下最後的飯局便正式放春節年假。

經濟司,包括整個外交部包下了整個酒店來犒勞所有的幹事們。

大家都在閑聊,邊說話邊往酒店走。

諶衡在跟老鄭聊天,估計是說年後的事務,讓他心裏有個底,所以並沒有離開。

南舒從洗手間出來,他還在會議室裏。

開完這個會,諶衡就不是司長了吧?

既然不是司長。

那他們……好像也沒必要避嫌了。

南舒走進去想跟他一起走去酒店。

結果,剛踏入一步,便被諶衡叫了過去,“南舒,過來。”

這語氣,顯然是以上司口吻說的。

南舒走過去問:“怎麽了?”

諶衡跟她說了一堆工作上的事兒,都是關於年後事務的。

南舒的工作是緊隨正司長的,春節過後,她就得跟著老鄭一起幹活了,老鄭新官上任,很多事情都需要慢慢適應,所以以後有很多地方都需要他們兩個互相幫助一起完成。

諶衡交代得細致。

南舒也聽得認真。

老鄭以為這就是個簡單的工作上的聊天,沒想到諶衡越聊越往南舒身邊靠,像是自然而然的,手也搭在南舒的肩上,還沖她笑:“聽懂沒?”

南舒對於這樣的肢體接觸並沒有半點兒抗拒,撓了撓額頭說:“你剛剛倒數第二句話,解釋一下?”

諶衡沒有半點兒不耐,給她重新解釋了一遍。

老鄭懵了。

還能這樣?這倆人怎麽回事?

南舒沒註意到老鄭的目光,“哦”了一聲:“懂了懂了。還有事嗎?大家都走了,我們也過去吧?”

“走吧。”諶衡牽著南舒的手,“一起走過去。”

老鄭似乎懂得了什麽,搖頭低笑,用卷起來的會議記錄本拍了拍諶衡的肩膀:“你小子,速度夠快啊!”

諶衡聽這意思,很快就明白:“這不是免得你老給我介紹對象麽?”

南舒雙頰一紅,張了張嘴,選擇不搭話。

老鄭比諶衡年長,除開工作上的關系,也算是半個長者,瞧見諶衡經常光棍一個,可沒少給他介紹對象,不過都讓他拒絕了。

如今見他和南翻譯官在一起,不由得失笑:“什麽時候好上的?”

諶衡跟老鄭是朋友,什麽話都可以說的那種,但為了南舒以後不被人說閑話,最終還是選擇隱瞞:“剛好上,沒多久。”

“剛好上?”老鄭對這個答案並不意外,“算你夠意思,沒有瞞太久,司裏的幹事都不知道吧?”

南舒勾著唇說:“不知道。”

“知道還得了?”老鄭打趣道,“這可是我們司裏招攬人才和女同事的招牌啊,多少人沖著這個司長的臉來報考經濟司,以後招牌變成我,只怕是報考的人越來越少嘍。”

南舒低低笑了出來。

老鄭倒是有個主意:“不過,我們司有個美女翻譯官,展去官網不知道會怎麽樣?”

諶衡蹙了蹙眉,立馬反駁:“不行。”

“怎麽不行?”老鄭還就跟他嗆上了,“以後她就是我的下屬,我說了算。”

瞬間將諶衡噎得沒話說。

**

三人一起到達了酒店餐廳,已經沒剩什麽位了。

老鄭往主桌的方向走。

諶衡這會兒脫下了司長這個身份,其實跟大家年紀差不多,以後不是他們上司,也管不了他們了,一群兔崽子突然膽子大起來。

硬是將他拉過去:“老大,來來來,一起吃頓飯,坐過來這邊吧。你以後有的是時間陪那些大人物吃飯,今天就先跟我們了!”

諶衡只好跟他們一起往那邊走,沒有去主桌,主要還是因為南舒也在這兒。

他坐在了南舒身側。

桌上陸陸續續上了菜,每一桌都是一樣的,有紅酒,有香檳,還有接地氣的啤酒,什麽都有。

通常這樣的聚會飯局,最重要的都不是吃飯,而是喝酒。

中國的酒桌文化特別嚴重,尤其是在男人之間。

經濟司還好,鮮少出現失控的情況。

南舒一直不怎麽會喝酒,很多時候跟著諶衡出去應酬都是不需要她喝的,這會兒也沒什麽人敢敬她。

唯有諶衡,就像上回一樣。

上次是慶功宴,這次勉強算散夥飯,吃了這頓飯就不是你上司了,也不知道還有沒有機會見面。

誰都來敬一杯,沒完沒了。

但南舒見他高興,便沒說什麽,也沒有阻止。

要真喝醉了,她就捎他上樓去房間休息或者回公寓。

這間酒店都被外交部包了下來,為的就是讓幹事們玩個盡興,太晚了或者喝了酒回不去,那就上去開個房間睡一晚,這點錢公家還是出得起的。

一年難得一次,過年過節的,高興就好。

南舒坐在一邊吃菜,有一搭沒一搭地跟身邊的女同事聊天,聊天內容特別無聊。

大概就是“你今年過年在哪兒過”和“你們過年會幹什麽啊”之類的話題。

聊著聊著又聊到了明星身上,討論春晚會有誰上場,現在路透出了什麽節目。

明天就小年了,距離除夕沒幾天,春晚彩排早就開始了,微博上各種路透滿天飛,有今年爆火的偶像,還有年年都上場的小品演員。

吃飯吃到一半,南舒發現了不對勁兒。

身邊濃郁的酒味襲來,以及有人問他,“司長,什麽時候給我們找個嫂子啊?讓我們瞧瞧嫂子長什麽樣!?”

“對啊!!別總想著升官發財,也要替自己的終身大事想一想啊!!!”

“我簡直難以想象,司長喜歡的女人會長什麽樣?”

“那得是大美女吧?各個方面都能幹的那種,總之是我們望塵莫及的類型。”

“那我們司裏的女同事不得失戀一大堆啊?”

……

大家討論得熱烈。

諶衡似乎是醉了,笑容溫和,卻一臉不屑地說:“誰說我沒有?”

“哈?說啥?”

“司長醉了吧?都開始說胡話了!”

“八成是醉了!別敬了別敬了!好歹是老大,喝太多對身體不好!”

“誰說胡話了?”

諶衡顯然不太認同,漆黑的眸子斜他們一眼,嗓子沙啞得厲害,看上去像是醉了,但又不算很醉,意識應該是有的,卻很淺。

像個頭腦不清醒的大男孩。

而後,他眼眸微瞇,饒舌兒地喊了聲:“南舒。”

“……”

南舒不明所以地轉頭看他,一臉看傻子的表情,也是在這時候發現他不對勁兒。

緊接著,她還沒反應過來,便被男人摟住了肩膀,一個沾著酒氣的吻落了下去,纖薄的唇狠狠地當著所有人的面攫住了她,掠奪掉她口腔中所有的氣息。

南舒怔了一下,手中的筷子啪一聲掉在桌上。

難以想象平時冷淡疏離的某人居然會做出這樣行為,幾乎是下意識地,她認為他醉了,便試著伸手推攘他,卻被他扣著後腦勺吻得更深,無力抵抗。

瞧見這一幕的人表情接近了驚恐……

滿臉寫著臥槽!!!什麽情況!!!司長當著司內所有人的面親了南翻譯官!!!我去!!!實在是太勁爆了!!!

在場的所有人,人都傻了!!!!!!

魂都飛了!!!!!!

誰能告訴我,這他媽到底是怎麽回事!!!!!?

作者有話要說:  狗子每次喝醉了頭腦都不清醒,幹傻事,喝醉酒這一塊的人設捏得死死的。

ps:快正文完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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